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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那时起，柳霄明再也没和苏伶联系过。
可这样的直播，也是苏伶想要的吗！
今晚的混乱勾起了他久远的回忆。他从小就喜欢黏着哥哥，家庭教育要求他的独立知理，只在哥哥面前完全碎个干净。而苏伶对外人的冷冰在自己面前也会融化，他一直是个温柔的兄长。
也正是因此，一年前苏伶的决绝丝毫不留情面让他不能接受，他赌气也不想理哥哥了。既然苏伶已经把他当作了陌生人，用那种冷冽的眼神看他，他自然也不会再向前凑找不痛快。
……睡觉，想他苏伶做什么，明天就在家里计划下个月的学生会活动安排。
然而第二天傍晚，柳霄明还是站到了苏伶的花店门口。
“叮铃”一声，苏伶抬起头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。
“柳霄明，你来干什么。”苏伶完全不想见他们柳家人一眼，包括他的生母苏白。若有可能，他真恨不得小时候就被他母亲丢掉，而不是进入他们柳家生活。
柳霄明拿出手机，找到昨晚看直播时不知什么时候截的屏，举到苏伶面前问道：“苏伶，屏幕里的人是你吧？”
虽是询问，但他语气笃定，显然不是好奇心起随便问问，听着更像是质问。
“是我，没别的事就赶快离开这里。”苏伶语气淡然，似乎做个色情主播天天露奶掰臀也不是什么大事，而话里话外的驱赶之意更是让人难以接受。
柳霄明不由怒极，他大声吼道：“谁说我没有别的事了！你为什么要做那个！这也是你真正想要的生活吗！”
苏伶觉得莫名其妙，一个直播而已，谁做不是做，刺激怎么这么大，何况柳霄明都高中了可别说从来没看偷偷过什么小电影。
“你在发什么疯？当然是因为我喜欢，更别说还有打赏。”
“喜欢？你喜欢那样玩弄自己、喜欢在人面前展示身体、喜欢被人用下流的话羞辱吗？”积郁于心的愤怒确实搅得柳霄明快发疯了，他又想到他今天像傻瓜一样专门从邻省跑过来的行径，不由觉得自己太过可笑。
柳霄明上前一步，牢牢抓住苏伶的手腕，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漆黑如墨的双眼问道：“你住在哪里？我要跟你回去，检查一下你的房间到底有多少下流东西。”
苏伶想要挣脱开柳霄明的钳制，听到他的问话下意识往楼上一瞥，然后就意识到——现在对方知道他的住处了。
苏伶有些懊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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